【黄金羊驼vc君】Vicugna pacos

cp脑,目前是被虐的诺艾尔卡诺。
会写点小短片,画点图,写点分析论文,还会做点视频。
你能喜欢就很好。

【国太】暂时无题

写在前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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依旧是不要脸的招募题目!!题目真是的好难起……照这个样子下去定为无题比较好。
本章是删改相当大的一章,因为我在写了半天突然想起来这是一篇国太文啊,太宰的戏份居然是少到爆。
于是赶紧删改了,即便如此依旧没能改变太宰戏份少的命运……
接下来大概就是太宰的戏份极速上升时期了,左看右看都是要累死的节奏……
如果运气好,本次五一大概能更很多,这一次的更量其实也比较大。
那么,go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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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.Occupant 居住者

“鄙人太宰治,请多关照,前辈。”
略微显得薄弱的几句礼节上的话之后,国木田理所当然的得到了对方的名字。心里隐隐呼唤这是个做作的名字,但比起那个,他更在意自己的称呼。
“为什么叫我前辈?”
“那是因为国木田君是早就居住在这里的人吧,那么就有叫前辈的资本啦。”
对方说的话说不上有理有据,但也一时间让人无从反驳。
比起这些,国木田更在意对方的行李。那简直可以和流浪汉的随身行李相比。
一件夏季的和服,几件和他身上穿着同款的沙色外套,简陋的那种用过了的旅馆里的免费洗漱用具,顶多还有一本封面写着“完全自杀”的书。
“那个最好别动哦,我刚才采摘好了上等的毒蘑菇,运气好的话就可以去黄泉比坂良了。”
太宰治的发言无疑是爆炸性的,但他说的轻描淡写,带着愉快,好像收到了普通的入住欢迎会的邀请函。
真是头疼啊,看样子摊上了一个麻烦舍友。
国木田不断揉捏着自己的太阳穴,自己的心舍友左看右看都像是个怪人,而且还不是那些进了疯人院或者是神经科的人,是个追求死亡之人。
若想真的去死,那很简单,但是男人似乎是喜欢翻着花样玩弄死亡的那种人。
太阳穴隐隐传来的刺痛让他有些苦恼,大概是这几天赶稿的结果。以至于他都没有力气去指责或者是抱怨几句了,现在夜色已晚,纵使室友多么古怪也早晚和他一样沉溺于梦境。
他看着太宰举起那颜色格外鲜艳的蘑菇,那怎么都不正常的举动,他竟然一时没有意识过来。
自杀?
那只按着太阳穴的手松开了。
一瞬间,他好像把自己明天要做的事情就给忘了一样。

“哟国木田君,今天能买点酒回来吗?”
站在玄关处的时候,国木田被乱步搭话了。
乱步是福泽于十几年前收养的孩子,虽说孩子也是不正确的,这宅子里乱步也是年龄较大的了。
但是乱步本人性格天真烂漫,还拥有常人难以企及的观察力和思考能力,说话都是有依据有道理的。
比起酒,乱步明显更钟爱的是那些花花绿绿的零食袋。
“可以,不过乱步先生,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
国木田点点头,他也是在这里有着居住经验的人,如太宰所说也是前辈。
“你去酒屋就知道了。”
乱步在很多时候说话从不点明,直到真相大白以后再回味才能明白其意义。他这么说,一方面是省去大量的说明一方面也是说不到时候。
不到时候吗……
“那么国木田君,祝你文学聚会快乐。”
“恩,乱步先生再见。”
抛开杂念,现在只是不到时候而已。脚上木屐发出的声音很是让人安心,至少,能忘记昨天晚上。

“呐,乱步先生,国木田先生怎么走了,不是还有事要他做吗?”把锋利菜刀运用的得心应手的贤治,三除两下把白萝卜的皮除去。
“国木田那样子不行啦,就这样就好。”
“原来如此,那国木田先生要做的事情怎么办?”
在白萝卜之后,贤治又拿出几个土豆,土豆转了几个圈,又是同白萝卜一样变得干干净净。
“那个已经不用了。”
“不用了?”刚才无论怎么都不停手的少年不自觉的停了刀子,目光带着疑惑望着乱步。

国木田今日的穿着是明显不同于往日。
深沉稳重的绿色和服配上沉淀成墨的黑色羽织,若不是他带着眼镜,人们估计会认为他是降临的仙人。
他这一身不过是为了褪去自己身上不成熟的稚气而特意准备的,因为放的时间久了,衣服上还有着些许古老的味道,他自己也仿佛老了起来。
这次他要去参加的是一个文学聚会,不过是一些像他一样小有名气的作家的聚会。不做什么宣传,放平了心态去谈论文学。
虽说是这样,被铜臭的商业化洗了好几遍的作家还是不少。他们聚在一起,与其说是谈论文学,不如说是剖析消费者内心喜欢什么书。对这种没有太大价值只是剖析人心的聚会,国木田没有什么好感。
到了那里再放眼望去,这里的大部分人是西装皮履,打着领带,把文墨裹在身上,说是作家不如说是商人。
自然,国木田的目标不是他们。
大约在几个月前,国木田在前去出版社的讨论关于出版问题的时候碰到了一个男人。
正巧男人也是因为出版问题而在这里,有些相同的地方他们就聊了起来。
对方虽然说不上学识渊博,但是内心似乎就像一片净土,言语间有着不可思议的悠然。
他并非涉世不深,岁月早就在他脸上留下来了不可磨灭的痕迹。但他依旧有些害羞,快要脸红了地说着自己对于出小说这件事的欣喜之情。
这样的人,属实难得。
他们相约在这场文学聚会上再次见面。
但那个男人,居然失约了。
走在路上,横滨的海风轻抚国木田的耳畔,安慰他的失望、寂寞。
海鸟的阵阵鸣叫,回响着,淡淡出入横滨人的心头。
乱步先生叫我去买酒是这个原因吗?
国木田自己思考着,企图从伤心的感情中走出来,但他愈是思考,愈是无法从那点感情中走出来。
不自觉的,他又想起昨天晚上太宰吃完毒蘑菇后的魔音,真的是神奇。明明和室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,但那歌好像是只唱给自己听的,低低沉沉,只有自己被折磨是够惨。
不好的事情真的是牵引出来了太多不好的事情。
即使是这么哀叹,国木田也从未停止过他的步伐。路上甚是安静,晚霞染红的街道,像是把人烧尽了一样稀少。
漫长的时间过后,他都有些迷茫了,就这么站在酒屋的面前,甚是缺少了推开酒屋门的勇气。
说句不恰当的比喻,进乡更怯情。
“老板在吗?”
但他还是拉开了那扇门,没有丝毫犹豫,像是往常一样,准备点点酒。
只不过,在那里的,还有那个一早就不见了踪影的人。
“呀,国木田君也来喝酒吗?”他举着那满盈的小酒杯,仰视着自己,脸上露出来意味深长,无法被模仿的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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